接上一段,
3月1日傍晚我们全家坐上了开往龙井接待站的汽车,记得在晚上7-8点左右我们的车就到了龙井,把我们带到了原党校的地方,我们下车后有不少先来的华侨都来接来了,就是看看这趟车上又有谁回来了,是否认识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亲戚,没想到在接的人群中我发现了我姐夫,及时大声的喊他,我姐夫做梦也没想到我们会来(他们也是当天坐上午的汽车先到的龙井),之后就把我们带到我姐姐住的房间,我姐姐见到我们从炕上一下就跳到地下,抱住母亲放声大哭,嘴里还不断的说着(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在此又遇到了我们的邻居倪惠德,王桂云,她们也是思念自己家人,,,,,,,,,
在接待站住了一段时间,记得好像是5月份我们坐上了开往三岔河的专列,早上到的三岔河马上就上了敞蓬汽车开往扶余县,到了县城我就随家住在老乡家的北房里,之后又随着年青的先导队到了当时所谓的大联合农场,二队,记得当时二队分来30几名,女的不多都是我的同学(王灵美,丛美芬,丛美芳,宋素英,林莲,杜庆宝等,,,,),记得到农场的当天,天气很热刚吃完中午饭大家正在睡午觉,就听到有人喊救人声,原来是我下一届的同学;姜鹏翔和几个朋友在后面的泡子里洗澡就没能上来,后来用拉网才打捞出来,这段回忆对我很深刻,年纪轻轻的刚回来就殇矢了生命,我在农场干了也就一个月吧,就把我调到县里的砖厂去装砖(那时农场正在给新来的和旧户盖砖房)直到10月份当时按政策把我父亲安排到白城市服务公司的照相馆工作,我们也就随着移居到白城市,当时安排到白城市的共有8家,(朱建长,向学勤,阎素花,我姐姐,王树仁,王本耀,曲振兴和我们家),到白城后市里给我们8家盖了一趟房,在68年的初我被安排到长春的省工业技术学校,一起分到学校的华侨同学共5人;王树禧,姚永赋,鞠卫国,(也就是鞠保福),孙德信和我,王树禧和姚永赋就随当年的毕业班分配了(分到白城市),剩下我们仨都在一个班(6908),是机诫制造专业,第二年我们毕业都留在了长春,孙德信分配在第四机床厂(留校),我跟鞠卫国分配到第三机床厂,(现在是长春大学地址),我在总装车间,鞠卫国在工具车间,我俩住一个宿舍,到71年初因我弟弟被选拔进了省体工队(省足球队)也来到了长春市,这就给家里带来了很多不便(因我父母都有残疾)就每天挑水就成了大问题,平常临时邻居都可以帮忙,可也不是长久的事,最后我做出决定调回白城市,一般从大城市到小城市还是比较好办的,就这样我就从长春的省城调到了白城市,在白城的汽车配件厂工作,主要就是冲压模具的设计和制造,虽然与机诫制造原理差不多可是整个构思是不一样的,后来到哈尔滨去学习了两年,才可以胜任这项工做了,在白城市一呆就是6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当时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在突泉县的包玉梅(也就是我现在的老拌),现在我就简单地介绍一下她吧,她出生在一个蒙古族的家庭,父亲是一位军队专业干部,母亲是日本人,当年她母亲随着日本的开拓团来到了中国(伪满洲),后来经进步人士的开导反而参加了中国的解放事业和建设,她的父母是在部队上认识的和结婚的,我们结婚时,他的父亲是县里食品公司的,母亲在县粮食局工作,当时我的爱人是县供销社任主任,结婚后这两地生活又成了难题,最后还是我决定调到交通不便的突泉县吧,常说;人往高处走,水往底处流,可是我住的地方是越来越小,从省城到地区级,又从地区市到了最下面的县城,看来生活就是着样,到突泉县后还是做我的本行,汽车配件厂,在突泉共是十年的时间,在此历任过,车间主任,生产科长,技术科长,后来我爱人调到内蒙党校学习两年,党校毕业后直接就调到内蒙首府呼和浩特市,任党委办公室副主任,这样我们家又搬到了呼和浩特市,生活又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我就调到当时的内蒙古第二毛纺织厂,任计量科的科长,刚去接触新的工作,对纺织业的计量不懂,后来又到纺织工业部参加计量学习班,并取得了纺织工业部颁发的计量鉴定证书,回来后抓紧工作,在全市取得了第一家计量2级企业证书,这样在呼和浩特市又工作了两年,我爱人的父母动员我们去日本定居(我的岳父岳母早在1980年全家迁到日本定居了,1982年我们全家到日本探亲过一次),去或者不去的事我们两口可为难了,如果去的话我爱人就要做出很大的牺牲,领导重视,前途广阔,当时出国热的潮流也很吸引我们,最后我们做出果断的决定,为了孩子们的将来咱俩作出点牺牲,都从头再来吧,就这样就踏上了东渡日本的路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