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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穿秋水---《繁帙沉香  岂能迷失我心中的小学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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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8 09:0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望穿秋水 2】
       不可复制的童趣  不容颠覆的记忆
             ——故 乡 龙 岩 浦 散 记 之 二
                         萧 辉 政
        戍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摘自唐·杜甫《月夜忆舍弟》
        先辈劳碌的身影何时再现?儿雏的童话故事可否重演?
                                                                                              —— 一道留在心灵橱窗的习题


            三、繁帙沉香  岂能迷失我心中的小学书堂
         龙岩浦中国人人民学校是一所专门为华侨子弟创办的学校,是由国内出资华侨募捐、国内委派或华侨遴选由自己人管理的学校,战争以后逐渐演变为当地政府派员管理。龙岩浦中国人人民学校是集初小、高小六年一贯制(以前为五年)的完全小学。在朝鲜,小学统被尊称为“人民学校”,鉴此,华侨小学亦被称为“中国人人民学校”。
         龙岩浦华侨小学由来已久,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初叶,我的祖父萧永发就曾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荣任过该校校董和校长。听老人们讲起在那时他们就在学校操场边上种植了一排杨树苗,待我记事时已是巍然挺拔、绿荫蔽空的参天大树了。每到春天,杨树枝条洋洋洒洒落下一片红红的穗状杨树花,我们称它为“毛毛虫”,将它们捡起扎成“花束”、做成“笤帚”,更有顽皮者将其插入鼻孔扮成髯髯老者;秋天一来,落叶婆娑飘满一地,我们选些叶茎粗壮的相互拉钩,看谁能将对方的叶茎拉断,没被拉断者为胜方,其叶茎誉为“老将”。
         学校教室就在我家院落前面,踩着铃声上学都不迟。
         大约在1950年左右,侨居这里的华侨也同国内一样兴起了扫除文盲、办识字班的活动,我母亲等诸多妇女——那时她们还年轻——坐满教室,聆听扫盲教师鞠新云在黑板前耐心地讲解。教室就在我家院落前靠西头的一间(也是我后来六年级上课的地方),母亲将脑袋刚超出桌面的我领进教室一道听讲,从此开启了我与方块字打交道的漫漫之旅,母亲也因此认得不少字,并首先学会了书写自己的名字:王仁枝。正当如饥似渴地学习时,一场战火将求知之梦无情地碾碎,具有时代意义的举措被扼杀在炮火硝烟之中。在某种意义上说“识字班”就是我的“学前班”,鞠老师自然就是我的启蒙老师,更何况刚入小学时她还曾教过我,但不知怎地她后来却悄然离开讲台了。
         待到我适龄正式上学时,已是炮火连天的战争年代,学校受命被迫疏散。战事紧张已致按部就班集中授课成为不可能,为避免空袭和教学进度不致拉下,根据上级要求学生分散上课、老师移动授业。根据学生分布情况确定若干教学点,老师依拟定的计划挨个教学点轮流上课,异常辛苦,至于缺乏教学条件的地区干脆就直接停摆了。
         我所在的教学点设在兰鸿福家,他们家刚从西头五十米开外的原址迁入,大门正对我家后院。这里原是当地一个颇为殷实的朝鲜大户人家,田字形四铺朝鲜式大炕排列西侧,东面是地势凹下去的特色朝式厨房,其上方吊一阁楼,后院是铁磨房,前院有木板仓房和砖砌地窖,战争初期为躲避敌机轰炸扫射我们都曾跑到地窖里苟且过。
         我们教学点总共四五个学生,其中有兰鸿福、萧模惠等(辉建弟也跨届旁听),全都盘坐在炕上直视炕角立起的一块小黑板聚精会神地听讲。给我们授课的是从国内派来的张治忠老师,一位浓眉大眼、举止潇洒的中年人,是一位置个人安危于不顾、倾心华侨教育事业的难得的启蒙者,是让人肃然起敬和值得深深怀念的布道者。当时只修《国语》《算术》,间或临摹毛笔大楷,其它科目只有暂时舍弃。
         战局稍稳,集中上课又成时尚——不过只能在乡下。起初全校安置在坝外的一处房子,与“中国街”一坝之隔。就在这所临时教室前面摄下了上学以来全校第一张“全家福”——为欢送刘克老师光荣回国所拍的纪念照。刘老师平时给高年级授课,与我们低年级学生不熟,但我至今仍能清晰地记得,当全校师生涌上大坝依依不舍地送别时,走在前头的刘老师被定格在转身挥手的一刹那。
         教学环境几经变迁、辗转不止,又曾先后移师于“中国街”以及“南园子”南面一个朝鲜人居住的乡村,仅在“中国街”就移所两次:一次在刘德宽家腾出的编苇蓆的一间房屋,另一次则是我姑父马文诚家空出的几间红砖房。之所以屡屡迁徙,究其深部原因不得而知,但作为学生唯有背起书包找学堂,任由落花付流水。或许为了人身安全,或许另有隐情,但概因“战争”则是不容回避的客观事实。
         停战以后局势已趋明朗,学校在乡野划了一个弧后重又回到城里,开始了正统、井然的学习生活。细细想起,从小学一年到六年同窗共读不下四五十人,其中近四成因战事先后回国,尔后多人辍停、转学(萧模惠、国宝义曾转学新义州、平壤)。我们那时确实是两小无猜的欢乐群体,仅知道名讳者就有刘德财、宋均福、牟家龙、刘德宽、秦凤亮、刘锦智、张守贵、兰鸿福、刘景芳、任修伦、韩敬凤、杨等荣、杨等兰、以及曾在水中救过我的乳名叫福来的同学等等,我们都曾在一个屋檐下相濡以沫、挥斥方遒。但对准1957年7月5日第七届毕业照摄影镜头的只有19人:刘银枝、杨美琴、刘凤梅、兰鸿英、徐金花、鞠新兰、李开莲、李秀荣、刘维林、孔宪发、邹德贤、王福顺、王福聚、王忠本、李昌钰、陆远茂、任希孔、姜德利和我。升入平壤初中18人毕业11人,刘银枝、杨美琴、邹德贤、刘维林、王福顺、王福聚、孔宪发等人因身体或回国等原因没能奉陪到底。考入高中并毕业9人:鞠新兰、李开莲、李秀荣、王忠本、李昌钰、陆远茂、任希孔、姜德利和我。继续跨越书山墨海,走进朝鲜高等学府者仅有4人:咸兴化学工业大学陆远茂、清津矿山机械大学任希孔(回国后转学黑龙江工学院)、平壤师范大学姜德利、平壤邮电大学的我。
         小学校园略呈长方形,操场可容纳一个篮球场,操场东面和北面为排列成L形的各为三间的教室,西面一排杨树与青纱帐相接,操场南面是校门,旁边用木板钉成“板杖子”将校园围起。北面教室西端留一便门,正好与我家相通。教室为砖瓦式结构平房、水泥压光地面,门外是开放式水泥长廊。在L形教室的交汇处有一外墙用木板贴面的日式办公用房,曾先后做过华联会和华侨小学办公室。办公室门户东开,玄关前设一花坛,内植花木和针叶松,东向被一趟民居所阻断,与毗邻市场隔绝。
         篮球场南面有一排用钢管焊接组装的单、双杠,我们常去嬉戏、健身;球场北侧有一口很深的水井,井水清冽甘甜,恩泽校园及周围百姓。课间休息时,不少学生跑到教室后面我家的水缸中舀这井水喝。夏天赤日炎炎,喝到刚打上来的井水,那真叫一个透心凉,令人神清气爽;每到冬季,凛冽的寒风使溅洒在井沿儿上的井水结成厚厚的冰坨,我们就用斧头或其它利器凿下冰块含在口中,以品味“冰淇淋”初始的爽快感觉。每每念及,缕缕乡情不绝于怀,让人回味无穷。
         由于祖国派遣来的老师相继应召回国,一时间教师人手不够,不得已实行“二部轮制”授课,即一间教室里同时坐下两个年级的学生、由同一位老师讲授。当给一个年级讲课时,另外年级的学生在下面自习,反之亦然。当时与我们同一间教室上课的是高出三届的学生,记得与我同桌的叫潘学义,与兰鸿瑞兰鸿德同届,他曾将橡皮的一面刻上“1955”当图章,可以想见,这一年我应该就读三年级下学期。
         进入四年级后教学秩序恢复正常,五年级开始高小课程,此时班上转来王忠本、王福顺、王福聚三位新同学,他们的年纪比我们稍长,因北中小学不设高小,只得辛苦通勤十五里到龙岩浦上学。而后像王焕永、林相班等下一届的北中学生次年也来到龙岩浦上高小。
         课程表中开列的课程除了《国语》《数学》外,还有《朝鲜语》及地理、历史、自然、美术、音乐、体育等,音乐课有风琴,体育课除跑步、练操、篮球、单双杠,还有跳箱,竟然还有垫子。进入高年级我们的语文数学一直由常德仁老师担当,甚至历史地理等副科也都由常老师一人讲授,而且还兼班主任,他教学有方,授课得法,为人谦和,细心周到,深得同学们的拥护和爱戴。后来归国定居丹东,因病魔缠身,沧然离世。《朝鲜语》课是由教务主任张永昌老师主讲,他给我们选择当时朝鲜学校流行的初始教材《乌里玛儿(我们的话)》,一口流利的汉语,让人忘记他是朝鲜人。根据规则他是朝鲜政府派驻管理学校的当然代表,因好长时间校长一职空缺,实际代行校长职权。他妻子是朝鲜妇女的典型,淑雅漂亮,很少露面。张主任本是一个教会干事,因一只眼有残疾,佩戴一副琥珀框眼镜,华侨背地里称他“张瞎子”。他与华侨关系融洽,华侨活动基本都参加,我们毕业照片中他坐学校领导主位。后来调走,听说“犯错误”身陷囹圄。其他课程如音乐闻长和老师、体育赵凤海老师独当一面,黄学林校长也曾代过体育课。他从北中调来当校长时,全家挤住在教室最南头不大的房间里,房山头支着一张乒乓球案子,一到课余,学生们纷纷赶来抢占一席之地,“乒乒乓乓”地你来我往,吵闹声不绝于耳,极大地妨碍了黄校长家人们的生活和休息。曾教过美术课的管恩兰老师后来从盐州调来当校长,寄居我们家西厢,那是我上平壤初中以后的事了。
         虽然在记忆中始终未有搜索到有关“开学典礼”的蛛丝马迹,可几次春游的“行事”(活动)却深深地植入脑海里。龙岩浦濒临鸭绿江口和黄海岸边,理应有许多可心的踏青之处,但蚕伏于西海岸的“灯笼山”将市区与大海隔绝,临海处悬崖峭壁,岌岌可危,再说灯笼山对于同学们已不稀奇,抬眼西望,尽收眼底,甚至于山巅上的灯塔也曾不止一次地攀登过。虽然有关部门出于安全考虑,在直通塔顶的舷梯中央用“隔断”封闭,即使如此也阻挡不了攀登的兴致,尽管爬到半空只有望“灯”兴叹,也心满意足,乐得其所。
         因此,学校春游的目的地只得舍近求远,几乎每次都锁定在龙岩浦西南端的海边,越过西石里的“小盖”。每到这时我们都会随身背着行军水壶和饭盒,按班级列队行进在乡间小路上,遵从统一指令唱着歌向旅游目的地进发。距离海边不远处有一孤独且像石笋样的无人小岛兀立在湛蓝的海水中,是“小盖”的著名地标,也是留在我脑海中恒久不蚀的影像。学校的组织工作有声有色,不仅登高望远,漫步海滩,采野花、拣贝壳,亲近大自然,还举办一系列有益的趣味活动,例如“挖宝”。事先组织者将写好奖项的纸条隐藏于山坡的树枝上、灌木丛中和石块底下,随后一声令下,全体学生一齐涌上山坡搜寻挖“宝”,挖到“宝”的当然领到奖品。更有意思的是野炊,那时表兄刘德修在我家寄宿借读(堂叔萧模惠萧模民举家迁往郭山也曾留住我家借读),母亲早早起来给我们将饭菜打点好装上饭盒,因是集体野炊所以饭菜质量比起家里要好许多,待到午休时与表兄一起坐在树影婆娑的石头上打开饭盒,就着山川和大海的美色饱餐一顿。
         夏季暑期作为高年级男生需要夜间护校,我们就会从家里拿起被单赶到学校,有时在教室里,但大部分时间却是在操场上、杨树下摆起长条椅,两个对拼就是一张床。我家很近,所以几乎天天都陪着同学们一道值宿,寻找乐趣,一会儿“捉迷藏”,一会儿“撞拐”,一会儿“骑马大战”一会儿又“骑驴”……玩得天翻地覆、不亦乐乎。更有恶作剧者当你熟睡之后,用蓝墨水在脸上涂上胡须,画上奇形怪状的图案……,孔宪发、任修伦是同学之中屡屡遭到“暗算”的奇葩,陆远茂、任希孔则常常是始作俑者。
         冬季寒假则按要求成立学习小组,离学校较近的几个学生如萧模惠、兰鸿福、李昌钰和我等人被编在一起,学习地点就设在学校教室。由于寒假停止供暖,且天寒地冻,我们就克服困难,推上家里四轮婴儿车带上两个土篮,在附近住宅区、办公楼四周搜索,拣些煤核、碎木、枯枝运回学校生炉子。待到屋内浓烟散尽、炉壁通红才开始拿出书本做作业。虽然辛苦,手都皲裂了,但自食其力,其乐融融。
         李昌钰的兄长李昌瑞是著名的北中机械厂的大工匠,心灵手巧,匠心独到。他能因陋就简组装成“土自行车”,还能将飞机扔下的汽油桶一剖两半,用来做成小船,放进他家旁边的小河沟试航,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到船上潇洒一把,以体验荡漾在水中的惬意心境。
         说不清什么原因,也许是近邻,李昌瑞总喜欢领着我到处玩,不但骑着轮胎没装内胆的“自行车”,驮着我颠簸往返三四十里到志愿军师部看京剧,还领着我们登“船”实习,更有带着我到“中国街”小水门去嬉水的难忘经历。那时住在中国街的同学如陆远茂、秦凤亮等正在水中悠然自得地凫来游去,我就急不可耐地脱下衣服跳了下去,这一跳不要紧,从此毁了我的“水上功夫”——跳下去的地方是一个深坑,我初来乍到哪里知晓,上不露水面下不着底,眼前一片混沌,心内不由一阵惊悸一顿乱抓,哪里还有什么救命稻草,身陷水中深感无助。这时听见有人在喊:快伸出手来!就在我伸手之际,一个叫“福来”的同学(恕我忘记姓什么,战后即回国)一个“猛子”扎下去就势将我推上岸边。一场惊恐突如其来,李昌瑞急忙领我上岸穿上衣服灰溜溜地逃之夭夭,也顾不上别人怎样评论了。从此我就望水生“恐”,再也不敢涉足深水区,一旦落水也只有痛痛快快地沉底。
         当河沟落潮之后,有时上来兴趣就将河床的两端用河泥堵起,用脸盆将堵在中间的河水淘干,竭泽而渔,捞点胖头、鲇鱼、水鳝、河虾,更多的是鲫鱼。有时也会在果树园边埋夹子捉鸟、或用弹弓射树上的鸟、夜间拿手电筒攀登梯子掏雀窝……
         小学时节给我们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在心底烙下了绝无仅有的印记,龙岩浦中国人小学是古朴龙川大地的一道靓丽风景,是辉耀在父老乡亲们脸上的一抹朝霞,是长驻在我们心中任凭逍遥的世外桃源,亦是悬挂在东经124°20′北纬39°54′上的流动画布。



                                                                                                                            2009.12.03 作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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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8 11:36: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楼主(萧辉政) 的帖子

佩服萧老师的记忆,太好了!小时读书的环境、玩伴、同学都记得那么清楚,真是太不容易了!是啊!孩童时的时光展现在记忆中,是多么美好享受啊!我们也分享了您不可复制的童趣。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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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8 15:37:3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楼主(萧辉政) 的帖子

[s:149]  [s:142]  [s:141]  [s:149]
<DIV id=read_21750 mb10?>龙岩浦第七届小学毕业照片。
         
1排左:孔老师;丛老师:韩老师:陆委員长,张老师:常老师:赵老师:崔老师:丛老师。
2排左;邹德贤:萧辉政:刘维林【故】王褔顺【故】孔宪法。王福聚【故】
                王忠本。任希孔,【陆远茂】李昌玉:姜德利。
后3排女:左1:鞠新兰:楊美琴:徐金花:兰洪英:刘銀枝:李开莲:李秀荣:刘凤梅。
<UL id=imgList_7_all one?>'700')this.width='700';if(this.offsetHeight>'2000')this.height='2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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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8 15:54: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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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8 19:54:0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楼主(萧辉政) 的帖子

萧兄记忆力很好,故乡的往事历历在目,龙岩浦作为朝鲜华侨聚集的地区之一,有许多令人难忘的回忆,虽然近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它永驻人们的心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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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9 06:35:2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楼主(萧辉政) 的帖子

童年的记忆,装载了一生的梦想。我们喜的看到您用翔实的事实,记录了六十多年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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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9 10: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楼主(萧辉政) 的帖子

回忆年少时的一些故事,也是一种幸福,更视为珍贵,尤其是伙伴们天真地一起玩耍,结下的友谊纯洁无暇,现在回想起来更感到温暖、思念。
        佩服萧兄超凡的记忆力,这么多年了,人名和往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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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19 11:14:0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1楼(陈淑美) 的帖子

以您超凡的记忆和深厚的文学功底,精心描写的龙岩浦中国人人民学校生活,那些景,那些人,那些事,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栩栩如生地展现在大家面前。反复欣赏,其乐无穷。学兄辛苦了。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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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9 14:3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1楼(陈淑美) 的帖子

感谢您的欣赏和赞美!童真的视角、童真的视窗值得回味和赞美,童真的乐趣也值得欣赏,毕竟我们是从那时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我们人生只能买到单程票,无缘往返,唯有凭借回忆来满足曾经的惊鸿一瞥。谢谢您的惠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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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7-19 14:46:5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 2楼(鞠保福) 的帖子

感谢您的美意!毕业照上老师级的大多已经作古,即便是同窗同学也有几人先我们而去,感叹岁月的无情。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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